明心疑惑地蹙了蹙眉,他又转向另一侧,看向了曹志远。曹志远小幅度地摇了摇,示意他别再持了,涸的鼻血还黏在那双微翘的饱满嘴唇上方。明心也没多想,就照曹志远的建议,叉开双了大大的,随着地上渍的扩大,他腹的绞痛终于逐渐平息了。
从红里灌了大量腥臭的,不止有人的,还有警犬的。狱警和囚犯们用他们鼓夸张弧度的腹当沙包,轮番殴打他们的肚,看他们能撑到第几拳。
最后一个竞争对手的认输,让周知非长舒了一气。他脸上现了隐约的笑容,刚想和明心一样,撅着屁慢慢把肚里的排去,面前穿着狱警制服的魁梧男人,却突然了一个古怪的笑。
这是他们监狱晚的压轴节目,在这之前,他和曹志远表演了用屁夹着笔写联,启表演的是脱衣舞(白金瀚老
男人助跑两步,穿着靴的脚重重踹上了他的腹,将那团撑得晶莹剔透的圆肉踹得凹陷了去。
只要能赢这场比赛,一切都是值得的。
“……真是有病……”
没关系的。他对自己说。
“真的好痛啊……易中……”
“恭喜你啊,冠军,送你个礼吧。”
“好痛……”周知非的声音飘若游丝。
第二个是启。与向来养尊优的曹县长不同,老板是从旧厂街这个贫民窟里爬来的,上位之路不仅靠屁也靠拳,他咬着牙忍到了第五拳,腹现了明显的青紫瘀痕,稠的才挤开缩紧肉,从两之间涌而。他赤足踩在形成的小湖泊里,大大地息着,沿着脸颊一行泪,却仍然撑着嘴角的弧度,称赞着哥哥好厉害,小贱货都被打得了。
膨胀的肚仿佛要炸开,外的冲击与的胀痛交织在一起,让他前阵阵发白。他脸上早就一丝血都没有了,唯一的艳红,是从被他咬破了的唇中淌来的。
曹志远是最先放弃的那个,他肉,最气怕痛,一拳都没挨,在男人的指节还没碰到他圆圆的肚脐时,就被吓到了似的惨叫着放松了,任由肮脏的顺着白丰腴的大缓缓。当然,他这种“未战先怯”的扫兴行为,也害得他收获了两记耳光。
剩的两人中,明心年轻,力旺盛,杀人放火从来都是亲力亲为,是实打实的力劳动者,比周知非更有希望到最后。一开始也确实是如此,男人们的拳猛捶了明心的肚里,将这只灌满的肉袋凿了咣当咣当的声,青白的肤上浮起了细微的绯红纹路,是细血破裂导致的。他受了这么大的罪,被汗浸透的额角颈边虽然也爆了青筋,湿漉漉的脸上的神却没有多大变动,颤动的褶皱只溢了几滴浊,仿佛忍受这样的疼痛对他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
明心甚至被殴打得有无聊了,他偏过,想看一那个总要拿腔拿调说些他听不懂的酸话的傻母猪怎么还没结束,却惊讶地发现,周知非,虽然早在挨第一拳时就哀嚎了声,第二拳时泪就夺眶而了,如今在挨了十多后,更是双目血丝密布,瞳孔涣散,没有力气闭拢的嘴唇滴滴答答漏着涎,涕泗横的脸庞恍惚失神,双却紧紧搅在一起,拼尽全力阻止着腹的。
他从未听见自己发过如此惨烈的喑哑尖叫,肮脏的黄白粘像失控的花洒一般得满地都是,也从他耷在间摇晃的蔫阴中漏了来。还有一腥甜的涌上了他的,被他到了自己颤抖的乳肉上,他以为是他的呕吐,等他将模糊的视线向移动,看到的血红时,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被踹到胃血了。
明明都痛得发抖了,痛得想惨叫都叫不声音了,怎么还在这忍着啊,就这么想赢这场荒诞的比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