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知非。”青年扶了镜,用他从来没听过的陌生吻,似笑非笑开了,“你找我,是打算什么?”
周知非打了个哆嗦,急切地开了。
“救我,救救我,易中……”他哽咽,“易中,我好想你,我,我每天都在被轮奸,被待,我好饿,我好痛啊……”
“是吗。”顾易中温柔地对他微笑,一如他们初遇时,青年在法国梧桐捡起他落的手帕时那样。
“那我就放心了,看来,他们确实是照我的要求来对待你的。”
什么。
易中……在说什么啊。
“周知非,你利用职务之便,多次贩卖国家重要科研成果,罪大恶极,我们早就怀疑你了。但你实在是太谨慎,一丝脚都没有来过。在探听到你的取向之后,为了取得你的信任,我了,太多牺牲……不过还好,最终结果证明,还是值得的。”
“个月是我和海沫的订婚宴,可惜你不能到场。没关系,会有人替我多敬你几杯的。”
“就到这里吧,我明天上午还要陪海沫再去确认一婚纱。以后,如果没什么要紧的事,就不用联系我了,会对我和我的妻造成很大的困扰。”
不可能的。
不可能的啊,都是假的,是骗人的。顾易中,不会这么对他的。
他动了动嘴唇,只觉得咙里的铁锈味越来越明显。
胃血涌的那一刻,他一晃,栽了无边无涯的里。
那天之后,周知非就不大正常了。
他发现自己开始遗忘事,开始无法思考,被掰开屁奸淫时,他似乎也不再那么抵了,他不会再犯恶心了。
这是好事吗。
当然是的啊。起码,他没那么痛了。
“周厅,您这是写什么呢?”
曹志远与启一左一右搭上了他的肩膀,像往常一样嘻嘻哈哈地拿他当自己满腔怨怒的发,看他无措地抠着手,神呆滞,嗫嚅着半天说不一句清楚的话,他们这才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这是怎么了,傻了?”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