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稳了。他想。王良,肯定是enigma。
他被骗了。
在王良即将把他刚生长来的里时,他拽着男人的袖,磕磕绊绊求男人给他一个临时标记。王良一个惊讶的表,嘴边的笑意,却是怎么都隐藏不住的。
“我怎么标记你,老板。”他说,“我是beta啊。”
“不……不可能……”启瞳孔一缩,浑发抖。“那天……那天明明……”
“哦,老板,给你介绍一款最新科技。”
王良挽起袖,给他看自己手腕上的智能表。
“这个,在检验到空气中有信息素时,会震动一,所以,即使我是beta,也能知到你当时的小动作。对了,它还能拍照呢,来,总,笑一笑啊。”
前白光一闪,启没来得及挡住脸,他赤的肉,惊恐的表,被凸起弧度的小腹,贪婪地吞吃着阴的肉,全都被拍了来。
王八。狗渣男。
启裹着王良的外套坐了车里,不知是因为激素作用还是因为屁太痛,他从刚一落座的时候就开始哭,哭得唐小虎方向盘都握不稳了。他忠心耿耿的弟弟抿紧嘴唇,眉间蹙紧,一言不发沉着脸,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骗我……小虎……我该怎么办……我,我好……”
他在后座上,胡乱撕扯着上的凌乱衣,偶尔发几句混乱不清的呓语。他不记得车是什么时候停来的,不记得只穿着衬衣和袜的自己是怎么被唐小虎抱的家门,不记得唐小虎和启盛的争吵,只记得自己难受地在一个弟弟怀里扭来扭去,小蹬了好几另一个弟弟的腹肌,一边用两肉短手指摸抠自己还着别的男人的脏,一边哭着让他们别吵了,先喂饱他再说。
明远那老狗没撒谎,他现在的,alpha和beta,都是喂不饱的。
他被两个弟弟翻来覆去了几个小时,全的骨都快散架了,圆的屁被撞得又红又,隐隐看得透明的光泽,被两狰狞肉来回的更是得吓人,稍微一碰就能让他疼得发抖。
怎么办,怎么办啊。
几个小时之后被榨这么多次,素质再好的alpha也扛不住。启盛去储间拿糖,唐小虎也跟着走了去,说要去颗烟缓一缓,两人都一边提一边走了门。
在一片寂静中,启撅着,把脸埋枕里呜呜咽咽地哭,一边哭一边着了似的拼命把自己的手往那枚饱受摧残的肉里。被撑得裂了血纹,一缕混杂了的血痕爬了青紫斑驳的大,他浑然不觉,满脑只有一句话。
“好想挨???……好想吃大鸡巴???……唔嗯……”
“我再也不想什么……什么老板了???……我只想一个鸡巴套,想……主人的桶壶???……”
“谁都……谁都可以???……快???快来小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