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没什么?小安你就是太了!”
“我……我没事,警官,就是拿个玻璃杯砸了一,划了,我这伤就是,就是表面看着严重,其实没什么的。”
“警官,那个你托我去调查的男omega,我打听过了,张彪认识。我想劝他合你们警方的工作,把他知的都跟你说清楚,他一开始不愿意,怕惹上麻烦。不过,他现在已经被我……‘说服’了,是吧,张彪?”
不怪他俩气成这样,安欣现在的状况看起来确实比只是嘴角乌了一块的张彪凄惨很多,他手里握着一片刚从自己浸成暗红的短发上取来的玻璃碎片,几细细的血正顺着额边往,黏得他睛都有睁不开。启捧着安欣总是透着委屈劲的脸,心疼地踮起脚了小孩发的伤,柔声问他疼不疼,晕不晕。安欣愣愣看着那双急切地一张一合的粉肉唇,半天,才张开了嘴。
“能有多大不了的事啊,值得你跟人家闹成这样?还既不回我的消息,又不接你哥的电话,你知我们多担心吗。”
“因为Sunny。”安欣郑重地说。
“对,对,你们放心,我和欣哥现在可是好哥们,铁杆哥们。还有,警官,真不是我倒打一耙,这小这次是真没吃亏,你看我这八块腹肌,都快让他打散了。”张彪龇牙咧嘴地撩起了自己的上衣,给来兴师问罪的两人展示自己腹大片大片的乌紫淤血,确实也吓人的。
“这……理说,我真不该开这个的,我要冒的风险太大了,要不是欣哥……算了,我可以说,但是……警官,你得保证,不能让任何人知这事是我给你们警察递的消息。要不然,我去都没法混了。”
屋里就你俩两个人,你旁边没有目击证人了,你再想倒打一耙,反过来告安欣,可没那么容易了。”
张彪撇了撇嘴,不知信没信,反正,倒是老老实实地在启拿随携带的小笔记本后,把自己知的都说了。
这个还算合理的解释,让启微微蹙了眉。他先把安欣拉到沙发上坐,小心翼翼帮人捡发上的碎渣,边捡边吩咐张彪把他家的医药箱拿来,安欣脑袋上的伤得清理,张彪自己肚上的淤血也要涂红花油,他在警校学过基础的外伤理办法。等两个人都上好药(那个公主也顺便亲自用手掌来来回回检查了一张彪的腹肌到底是不是八块),启才抱着胳膊,像个要理两个打架的初中生的教导主任一样,严肃地开始了询问。
张彪吞吞吐吐,不不愿,面对启变亮的睛,他挠了挠,提了一条要求。
安欣抿了抿嘴唇,老老实实低认错。“不好意思,警官,因为……因为那事还重要的,我们吵架吵了一两个小时,我没看消息,有人打电话过来我们也都给挂了……”
“呃,啊,对……”
“所以你们两个,到底是因为什么打起来的?”
看乖乖仔小安没吃亏,启这才放心来,恨铁不成钢地用指戳了戳安欣的肩膀。
“那婊真名叫什么我真不知,但我知他有个不知亲哥还是认的哥的哥,他哥我认识。他那个哥,是龚老板赌场的常客,听音是莽村或者西萍那边的,我以前帮龚老板看场……啊不是,就是偶尔路过那里的时候,经常遇到他哥。赌起来跟个疯了的狗似的,一理智都没有。我记得有一次,就一两个月之前吧,突然有人冲来把那赌狗从赌桌边拽来,指着他鼻问他还记不记得自己的钱都是怎么没的,又一拳把他揍到了地上,最后,斩钉截铁地说,哥,我对你仁至义尽了,以后老卖屁赚的钱,一钱都不会给你。我凑过去一看,巧了,那个打人的男我见
“真没什么,警官,我俩就是……在一件事上,起了争执,话话吵起来了,吵着吵着就打起来了,打完就和好了,真的。是吧,阿彪?”
“不是,什么啊,我在我们那边就是个苦力,比张彪你在龚老板手混得还差呢,我倒是想说你坏话,也得有人听我说话啊!”
刚说完,他的睛就瞟向了李响,显然是把这位白金瀚的名牌打手当作号警戒对象。李响举起双手,大呼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