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阿盛你听我说,不是的……”
“那还能是因为什么!”他低吼声,额绷青筋,不不顾挣开哥哥的阻拦,径直走到父母的遗像面前跪,膝盖砸一圈飞起的灰尘,他绪激动,一一地着自己耳光。
“都怪我,我该死,我他妈该死,我死了就……”
啪的一,来自他哥的这一巴掌,比他自己的几巴掌都狠,把他镜都掉了。
“你他妈发什么神经?啊?!”
启也跪了去,扳着他的肩膀,用力摇了摇,圆弧形状的睛浸泡在了泪里。
“不是因为你啊,阿盛,不是你和小兰的原因,是我,我自己……我……我不正常的,我喜男人……有人给我,给我介绍了这个工作,我想,反正,反正也是我喜的事,还不如,收钱……”
他越说越觉得羞耻,可弟弟的神,始终冷冰冰的。
“哥,你不用编这种话来骗我……”
“我没骗你,真的,阿盛,你要怎么才会信。”
“证明给我看,哥。”弟弟倔地说。
“你证明给我看,你是真的喜吃男人的。”
第二天他枕着亲生弟弟的胳膊醒来时,昨晚的冲动退了去,他才意识到,好像被这小套路了。
他还没来得及发火,他弟又先发制人,要死要活地他发誓不再鸡,他只能先放怒火,耐哄人。
“好了好了,我以后真的不卖了。”他说,“老默也快退伍了,他肯定也不愿意让我卖的。”
他以为这句话能安到弟弟,没想到弟弟神更阴森了,握笔的纤长十指掰开了他的屁,中生晨的大鸡巴恶狠狠了那张贪吃的。
在那之后,他是真的没怎么卖了,因为老默回来了,带着旧厂街打服了周边的几个街区,让他们有了稳定收。怎么了,不收自己家的保护费,又不代表不收别人的。
所以现在面临弟弟的质问,启也说得比较理直气壮。上床不收钱,应该就不算卖。
看他不像在撒谎,弟弟也没再纠结这个问题,继续说起了小灵通的事。他听着觉是个好门路,阿盛就是学金的,看上的项目错不了。开手机店好歹是个正当生意,总不能让他的材生弟弟也跟着他打打杀杀吧,
“我同学曹斌,给我介绍了个电信局的领导,叫龚开疆。只要他了,咱们在京海的独家代理权就跑不了了,我同学帮我牵了线,过两天,咱们请他去吃顿饭,这事就差不多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