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不敢认的。你阳痿，没把我搞，我打你一顿怎么了。”

        疯驴原本正往渔网里搬着石，听了他的话，石也不搬了，先似笑非笑拍了拍他的脸。

        启端着纸杯的手在发抖，不知是药作用还是心理作用。“驴哥，有这个必要吗……”

        是哪里了问题，他是什么时候被发现的。

        疯驴动作暴，松手时还顺便重重推了一他的脑袋，几缕卷发凌乱地散在额前，视线被遮挡得七七八八，即便如此，他依然能受到，那双波澜不惊的眸，正在平静地，笃定地，注视着他。

        等他再一次用力撑开时，他已经被绑紧双手，扔到了一支小船上。他面前有三个人，疯驴，负责找姑娘的骆驼，和启。

        确实是理意义上的栽了，喝完那杯酒，他应付了几句疯驴的试探，就觉得晕目眩，摇摇晃晃地向后一仰，栽倒在了甲板上。

        “你他妈还真敢认啊。”

        “来，跟哥喝一杯，庆祝你第一次上山。从此以后，咱们彻底是自己人了。”

        启垂，睫颤了颤，好了决定。他举起手中的纸杯，自己喝了一酒，然后捧着安欣的脸吻上去，将酒渡到安欣嘴里的姿态，一秒结动，自己吞咽了去。

        他嘴上说着狠话，然而一打二，特别是在被了药的况，还是有吃力。他刚抬把疯驴踹倒，就被从背后扑上来的骆驼用麻绳勒住了脖，向后拖拽了两三米，从船尾拖到了船中。刚才喝去的药开始起效了，他

        疯驴又倒了杯加了药的酒，到了启手里，推搡了一把，着这个莫名其妙被牵连到的倒霉男把酒喂给他。

        他那副嘲讽嘴脸，果然激怒了前的猥琐男人。疯驴扬起巴掌就要扇上来，被他扣住手腕，当给了这丑东西一拳。

        疯驴和骆驼在后面着哨起哄，说张欣你小死前还能有次艳福。启松开了手，趁着药效还没发作，晃晃悠悠地站起来，挡住了背后的安欣。不安欣有什么后招，他都得先争取一时间。

        “妈的，个蠢婊。”疯驴啐骂一句，拽着启的发说，“不该问的别瞎问，这小要不死，咱们全得玩完，赶紧给他灌去。”

        “没事的，阿，我的那个药，药效不。不好意思啊，听说你打架厉害的，你不喝一，我还真不敢冒险让你跟着我们上船。”

        “疯驴，我听我兄弟说，你一直记恨我……上完床找人打你的事。”

        而在坠黑暗的前一秒，他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带着笑意的声音。

        天知他此刻有多想踹门去，把那个厚颜无耻的婊拽来摁海里洗净嘴，可是不行，他有任务在。任务，对，任务，他定了定神，准备去最上层的天甲板那里发信号。

        豪华的飞桥游艇早已驶离了岸边，舱中的糜乱气氛也逐渐推向了。安欣隔窗看了一船舱，舱分为两波人，面容姣好，衣不遮的娼，和西装革履，着掩饰份的面的嫖客。聒噪的音乐和哄笑不绝于耳，启衣襟大敞，半个白花花的在外面，正跨坐在脑满的男人上，被男人怂恿着跟一个陌生女唇相抵地争抢一枚樱桃。他扭回了，深呼了几次，才让自己平静了来。

        要怎么拨乱反正，得等他完成这次任务，再好好想一想。

        “张欣。”他刚踏上一节楼梯，就被后的疯驴叫住了。

        他栽了。

        “你大哥和我大哥是死对，让你撞见我们搞死了个人，你这贱货肯定转就把老卖了。只有你亲手杀了这小，我才能放心。一会儿，你负责把他推船。”

        “驴哥，你这是在什么？想杀了这个小兄弟啊？”

        为什么非要让启也跟过来呢，这个问题，很快就得到了解答。

不该是这样的。他对自己说。

        启半蹲在他面前，扶着船，虽然没被绑着，但面也有发白，衬得唇肉更红，大概是刚才和那个女接吻时蹭到的唇膏。

        他来不及思考答案，就陷了昏迷。

        不该，也不能是这样。

        “我他妈，最恨别人拽我发，特别是你这种扑街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