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王的你个死变态!你让我哥穿什么呢?!”
gao启盛一声怒喝,他看着他哥被纸niaoku包裹着的圆gungun小屁gu,ku边louchu的两截肉嘟嘟的年糕tuigen可怜兮兮地互相挤压,顿时一边bo然大怒,一边bo了。
“你他妈的,你个恋婴癖,我他妈nong死你!”
王良估计是有生以来第一次遭到这么严重的指控,整张脸绿一阵红一阵,跟过圣诞节似的。他张开了嘴,刚想反驳,瞥了yan恨不得用枕tou把自己闷死的gao启qiang,又把那些话咽了回去。
“弟弟,我有什么癖好,我想看你哥穿什么,和你有关吗?我们大人的私房事,没必要跟你聊吧。”
王良说得不紧不慢,抑扬顿挫,仿佛在zuo什么关于本人与gao启qiang同志xingai活动安排的综合qing况汇报。
“只要你哥同意,别说我想看他穿纸niaoku,就算我想让他niao我shen上,那都是没人guan得了的。”
“你想得mei!你算个什么东西,这好事能轮得到你!”
gao启盛气得发疯,冲过来想揪王良的领zi。gao启qiang原本听到王良dingxia了这个锅,让他从异装癖成了无辜的被害人,还有dian小gan动,结果他俩又在这乱讲niao不niao的,不知dao发什么神经。gao启qiang羞愤之xia拎起kuzi往他俩tui上一人踢了一脚,踢得不怎么用力,ruan绵绵的nen白脚掌蹬上他们的膝盖,对他们来说跟奖励差不多。
“闹够了没有!”
他说话的音量提gao了,但底气很虚。“你俩都先chu去!我,我要换睡衣了!”
在他俩乖乖chu去之后,他也没有闲心去细听两人站在走廊上夹枪带棒的谈话,只顾着抓紧时间用最快的速度把纸niaoku扯了xia来。他换上正常且朴素的四角neiku,穿上睡衣,对着梳妆镜zuo了半天的心理建设,才有勇气拉开了卧室的门。
“阿盛,程程的事,我们去书房谈。王良,你可以先去洗个澡,浴巾mao巾什么的,都在浴室的柜zi里。”他板着脸对两人说话,看似淡定冷静,从容不迫,实际上脚趾快要把拖鞋抠chu十个坑。
他俩都没什么意见,gao启盛甚至还有dian得意,似乎是觉得自己争赢了。这么大的人了,还是小孩zi脾气。人王良就要稳重得多,还笑着跟他说你们慢慢谈,不急,我正好看看你床tou的青年文摘,这一期我还没看呢。
gao启qiang有些惊讶地抬gao了眉mao,说,你还看这个呢,我还以为你们这种文化人都不看这种的,以前安……
还没说完那个名字,他就恹恹地闭紧了嘴。
以前安欣,就不喜huan他看这些乱七八糟的通俗杂志。
王良耸耸肩,说青年文摘怎么了,寓教于乐嘛,ting好的,我就ai读里面的笑话。gao启qiang一看找到了知音,qing绪立ma好转了不少,还兴冲冲地想给王良推荐一xia这一期的那篇关于矮zi和胖zi的笑话。gao启盛yan见着哥哥往王良那边迈了一步,赶忙拽住了哥哥的胳膊,拖着哥哥往书房走去。
“你说你找到了程程和李宏伟勾结的证据,是程程告诉你的吗?可靠吗?”
gao启qiang坐在书桌后面,蹙眉看向他胜券在握的弟弟。
“当然不是,这个女人戒心还是很重的,她基本上什么都没透lou。她说,她是实gan1派,不信koutou的承诺,如果我想和她合作,就必须拿chu诚意。”
gao启qiang手肘支在桌上,摩挲着xia唇,不动声se。
“她想要什么诚意?”
“她现在拿走了你的公路项目,这还不够,她说,让我想办法,搞砸白金瀚的开业典礼,让陈泰对你有意见。”
gao启qiang的yan神冷了xia来。“她想得倒是周全,她就是想让我在陈泰那彻底失chong,这样她有朝一日真把我坑jin监狱的时候,陈泰才不会想着去捞我一把。”
她算是多此一举了,陈泰对他本来就不可能会这么有慈心的。
陈泰最近对他不怎么满意,他是有gan觉的。陈书婷今天xia午还给他打了电话,说她前几天陪老爷zi聊天的时候,泰叔手执一枚剥好的荔枝,停顿许久,最后还是叹息一声,将荔枝放回了盘中。
“书婷啊,你也有看走yan的时候。我以为你起码能给我找来个杨国忠,结果你找来个杨贵妃。我年纪大了,真招惹来一次安史之乱,我可扛不住。”
去他妈的吧,安史之乱是因为杨贵妃吗?他个没文化的鱼贩zi都知dao不可能。
他心中再不屑,面上总要诚惶诚恐一xia。他跟陈书婷说,是我最近不够慎重,让他老人家烦心了,这两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