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手指的,淫已经顺着淌到了床垫上,洇一小块湿痕。
“太慢了吗?不好意思啊,启,我还是第一次,不太懂这些……”
王良耳微红,两颀长手指还在他着嗦动作的里,像是不知一步该怎么。
启发,轻轻一推,翻过把一脸茫然的小男压到了,两条丰腴柔韧的大夹紧了男人的腰。
“没事,老师会教你的,你想学什么,学多久,都可以。”
他在王良脸侧呵着气,探的尖时不时碰几男人的耳骨。像蛇。王良想。无怪乎古今中外都用蛇来蛊惑人心的妖的原型,无论是在伊甸园里,西湖边上,还是在这座半山腰的别墅中,毒蛇总会摇晃着一截腰款款而来,将你引向沉沦与噩运。
真有趣。他想。
他无措的模样,任由启摆那还没有完全起来的肉棒。那货先是娴熟地套了几个来回,然后便埋去,用唇包裹住了男人的。他还是擅长深的,他恰到好地放松了,让男人的肉慢慢侵,等吃去大半的时候,他才收紧腮肉,卖力地了起来。搅的声越来越大,腔中分的涎均匀地涂抹在了阴上。
很快,中的就成了一实的凶,启松了气,颅后仰,想将好了骑乘准备的肉棒吐来。王良突然重重地了,整壮鸡巴都被启吞了去,到了未被开垦过的深,堵住了所有的呼渠,他糊地痛呼了一声,瞳仁震颤,面上血尽褪。肌肉撕裂一般地迸疼痛,翻涌的窒息与呕吐反同时现,他的泪立时被了来。
“抱,抱歉,我……我也不知刚才怎么……我不是有意……”
王良也慌神了,手忙脚乱地了自己的湿,与启的嘴唇之间牵了一条带血的银丝。
“对不起,我没有经验,我……你血了……”
王良颤着手去摸他的脸,要他张开嘴,想检查一他的伤势。他咽一甜腥的唾,哑着嗓说没事,是我嗓太窄,不关你的事。
王良还是一脸的自责与担忧,启满不在乎地嘴角,把王良摁倒在床上,掰开了自己的,用微凸的去磨蹭男人的。
“你要真是过意不去,那你一会儿……就把自己当成木人,我再怎么骑你,你都不能乱动,怎么样,能不能到?”
“好。”王良直视着他的双,认真地说,“只要你能舒服,我怎么样都可以。”
王良真的一动都没动。即使他……故意在王良快要来的时候停止了起伏,胳膊一撑抬起了屁,把自己缠人的从男人的鸡巴上了来,发了很清脆的啵的一声。
快骤然中止,王良的手指把床单抓得一团乱,额也鼓起了狰狞青筋,却仍然拼尽全力克制着自己,没有一把握住启的屁,把这个小贱货狠狠往一扽,将他钉死在自己的鸡巴上。
他是真的在意我。真的在意我的受。启选择地忽略了自己咙的涩疼,甜甜蜜蜜地想。
他俯,贴到男人健硕的肌上,闭上,静静聆听王良急促紊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