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怕。”他说。
“谁怕了!”启瞪他一,勺在粥里狠狠搅了几,张嘴吞了一大鲜粥,得都麻了,还因为不想在安欣面前怯,是装一副云淡风轻的样。“我跟你讲,安欣,我这个叫,叫那个什么,战略后退。我知是有人要害我,我脆就不门了,我就待在这里,来个守株待兔。”
“嗯,蛮聪明的。”安欣随手拣起掉到被上的米粒,扔到了垃圾桶里。
“不过老,饭你还是要吃的。这段时间你们家就不要找家政了,不安全,家里的家务啊,饭啊,就让你弟弟去吧。给他找事,省得他整天往不该动的地方动心思。”
听他这么说,启的脸又冷了去。“你什么意思,安欣,你就是对我们家有偏见。我弟弟是走正路的人,以后他也和你们一样,是为人民服务的。”
那人民可真是够不幸的。
安欣并没有把这句心里话说。他现在学聪明了,知老有时候听不得实话。
启大概是真饿了,一碗粥被他刮得净净。喝完了粥,他本来想直接缩回被里的,但安欣端着空碗,默默立在床边,看一他的嘴,看一洗漱间,虽然什么都没说,却还是让他很不自在。
“……知了,我先去刷牙!刷完牙再上床,行了吧!”
他气急败坏地蹦了床,蹬上拖鞋就往卫生间走,噼里啪啦像打仗一样完成了一系列刷牙洗脸涂霜的动作。来之后,安欣还在那站着,碗倒是不在了,估计是放厨房的池里了。他是不会指望安大少爷有洗碗的技能的。
“安警官,信你也拿到手了,怎么还在这里待着。”
“老,现在这……都一了,我再开车走,好危险的。而且天气预报也说,一会儿可能会雨。”
启很假地浅笑了一,他刚涂过霜,不能太大的表。“不好意思啊,安sir,我也没想到瑶瑶会大晚上的把你叫过来,没准备,我们家今天没有多余的客房了。”
“哦,没事。我们当警察的,没那么讲究,在哪都能睡。”
姓安的也不知脸什么时候变这么厚了。他再怎么用神递刀,安欣也权当看不见,脱了外套挂到椅背上,自己往沙发上一,闭上了。
启愣了愣,气哼哼走上前,想把人拽起来,结果那人就跟滩烂泥似的牢牢扒着他的沙发,铲都铲不来。
“你想睡沙发去客厅啊,嘛非要在我房里睡!我卧室香啊?”
“嗯。”
确实是香的。
启好像一直都是香,绵绵的。刚才靠近他时,睡衣上蹭到的儿童痱粉味很香,发丝里桂花味的护发油很香,腔里中草药味的牙膏也很香,让人忍不住想……想多闻一闻。
安警官这记突兀的直球,让启的耳好像又红了一些,连带着心脏也多了几。
他背过,从床上那几层被褥里扯一条毯,扔到了安欣上。
“安警官,你可不要冻冒了,回再赖到我上,说我要谋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