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唇用力,留了暧昧的红痕,就像是给他打上了标记。
“柳炔,你当真叫我喜。”
这句话是真心话了。
拇指指腹连似的过他上的疤痕,新长来的肉太纤薄了,细得像是没有外包裹一般,着里,所以才那般。
很可耻的,在伤疤被亲吻时,还能立起来。
长孙衡都不知他的伤会这么不看碰吧?
伤痕累累的,一丁温柔的抚就恨不得俯首称臣。
谢殊对他的反应可太满意了,探的贪婪地舐过一圈伤痕,才手掌上移,攥住他的大,折叠着压向他的。
“唔……?”
两条一上一的,大叉开,间都快成了一条直线,传来紧绷的痛。
正中的更是被拉扯着一条细。
谢殊到底是武人,动作又怎么温柔的来。
力大开大合的,手中把玩刀也习惯了。
殊不知人是很脆弱的。
看着柳炔皱紧了眉,半闭着一只,手垂落在床上,紧攥着床单,也不再去想着拿嘴里的布条了。
明知即将面临的是什么。
让那些声音溢来只是加深了自己的屈辱。
柳炔是一无所有了,可一的傲骨还没有彻底折断。
不然也不会逃离长孙衡。
可惜江湖同样危险重重,他想要普通,想要安稳,却还是有麻烦找上门来。
是不是只有真的死了,才会彻底逃脱?
他不愿。
总想着有朝一日还能回到霸刀山庄,还能重新握刀。
少年的梦想不曾被粉碎。
可残酷的现实却着他低。
谢殊的手指再次潜他湿紧窄的后里,指腹缓缓剐蹭过,那种带着瘙的叫他难捱。
太久没有被浇灌过的肉似乎回想起了曾经被鞭挞、浇灌的甘滋味。
连那的凸起都若有似无的觉到了胀痛,想要被压、被刮。
他是血肉之躯,纵一傲骨,凛冽不屈,也经受不住被长孙衡绑在装满药的木桶中浸泡。
药都渗透了骨髓了。
他主动地避免跟其他人有肢接,也是这个缘由。
谢殊这般挑逗他,无疑是将他推烈火岩浆之中。
挥之不去的燥中透着隐隐的渴求。
咙渴的快要裂开。
躯腻又湿,肉已经在手指的搅收缩着,自发地分来,以迎接新一轮的冲击。
谢殊在他探寻了一番后,总算找到了他的,往上重重一,他呜咽着,小腹的肌肉骤然绷紧。
那里也曾是健康的小麦,也曾是充满力量的鼓起。
如今倒显单薄了。
长孙衡囚禁了他一年,里里外外都把他玩透了,甚至来来回回都那些花样了,却还乐此不疲。
他觉不到过多的疼痛,像是泡在蜜罐中一般,只有甘的快意多得都快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