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又固执地把撕开的表又合起来,千疮百孔的,稍稍一刺激,就会殷红、烂熟的里。
谢殊往他上一戳,他立时就抖着发呜呜的声音,跟着晃动了两,又洒落了几滴白浊。
印象中有一种野果就是这样,熟透了的时候会散发着郁的香气,白里透红的表光细腻,稍稍撕开,就会有乳白的,里是猩红香甜的果肉,柔得一戳就破,即化。
柳炔很像这种果。
谢殊唇角始终上扬,眸里动的火将柳炔的影都一并吞噬焚烧。
指尖微动,就能引得人颤抖。
小小的凸起被指腹剐蹭的发麻了,止不住的亢奋着,想要将积压太久的望种都一并释放来。
柳炔觉自己从未有过这般烈的渴求,比被喂了药时还要激动。
好像被戒断的瘾,在重新获得快意时,一瞬间回味起了曾经汹涌又致命的快意。
都呈现休克般的颤抖了。
他以为的不被长孙衡碰后,自己就再也不用那般贱的承受着男人的望。
偏偏被谢殊这么一勾动,封印在的火就像是终于找到了个宣,迫不及待的想要冲破,一涌而。
“嗯……!”
他的眶何止才红一圈,简直都恨不得落泪来才好。
谢殊将他的往床铺上再压了几分,面都贴上了床单,湿黏的肌肤过燥的床单,他不堪重负的闷哼着,只觉骨都被扯断了,传来麻痹又尖锐的疼痛。
对方伏低了,发丝在他前扫动着,发尖掠过胀的双乳,刺的,很想伸手去抓挠。
不,该拨开那些发丝才是。
他脑海中混沌一片,已经分不清究竟该什么。
嘴里的布条沾染了唾后,更是泡发,他的声音被堵住了,闪烁着泪光的角一片氤氲通红。
他连着小都在抖,脚趾还不自觉的蜷缩起来。
被撕裂的散落在床上。
比起长孙衡,谢殊好像还更崇尚暴力行为。
那天毫不留砸在他额上的茶盏就是最好的控诉。
颤巍巍收缩的肉被手指一撬开,谢殊还是很喜这种行撬开他的乐趣和成就,更是在心底期待着将他彻底撑开时,他会何等的表。
早就蓄势待发了,可谢殊还要克制着,想要用手将他里好好地摸索、受一番。
那样的腻、那样的细。
手指碰到哪里,周遭的肉都会喜的簇拥上来,讨好的附着手指蠕动磨蹭。
好似在说。
这程度还不够。
是了。
那种野果,谢殊记得的。
中间有很大的空隙,没有,空空如也。
相比这躯也是空虚饥渴到想要被填满里吧。
“有多久没跟男人睡过了?这才第一晚,你就受不了。”
谢殊调笑着的话语里有着耐人寻味的。
柳炔仰起脸来,汗珠沿着脸轮廓落,还有角的泪珠,终于承受不住重量,才彻底崩溃。
他的越发的红了,肉可见的气在他上弥漫。
谢殊的手指往他里深扣挖了几,他就在床褥上辗转难堪的摆动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