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自己手中逃脱。
有力的手臂朝他一伸,他本能的抬手一挡,却被谢殊反抓住手腕,以着绝对的力量优势,将他再度擒获。
“柳炔,你要把其他人引来吗?”
“看我暴你,应该也没人会阻拦吧。”
“没有人敢的。”
低醇的嗓音里是笃定的自信。
谢殊一向从容镇定,与神俱来的骄傲伴随着这位天才刀客。
反倒是他被人的话震慑住,想到了自己的境,又想到了武馆里有多少人。
都回来看。
看自己那贱的模样。
谢殊擒握住他的双腕,凑近了,舐过他的耳廓,以着胜利者的姿态发号施令。
“好好跪着,你知的,要是再坏你,我还得再想办法修复。”
这话听在耳朵里实在太诡异了。
他不明白。
谢殊把他看作名刀一般惜,又产生了烈的占有。
面朝的被在了床上,他四肢着地跪趴着,谢殊就压在他上,衫拉的声音让他发麻,耳畔适时响起了谢殊的声音。
“虽然被用过了,但你的确让我血沸腾。”
“啊嗯……呃……”
与之而来的是后被的猛地贯穿,硕大的肉块行的一寸寸往里推,他错觉的到空气都被压了一般,呼变得难受。
他跪得摇摇晃晃的,谢殊便帮他一把,抓着他饱满的两肉往跨间一撞。
那凶狠的一,长的是整没了,如同一柄利刃将他里直接搅碎。
太久没承的还是过于紧窄,有些难以适应。
谢殊也被他夹得寸步难行,膝盖往外面一,让他将两分的更快,手指深深陷饱满又有弹的肉中,勒鲜明的指痕。
那开始动了起来,大的裹着细的肉往外拽。
青筋过,酥到令他想要惊。
被压迫着过,牵引难忍的快意。
他的的确就是熟透了的烂果,明明是糜烂得都爆浆了,可却因香气太过诱人,总想让人尝上一。
是什么滋味。
谢殊笑着在他颈肩啃咬着,落绵密的亲吻,气了他的耳朵里,又引得他一颤,说的话更是朦胧又惹人遐想。
“现在是我是刀,你是鞘了,可惜你还得好好打磨才行。”
他里面太紧了,起初谢殊是觉不到太多肉上的快的,更多的则是神上的满足。
无主的弃刀正需要自己的收纳。
紧缩的肉死命簇拥着自己的那,那是谢殊从未会过的、酣畅淋漓的快意。
以至于不自觉的从唇里一声息后,便抓着他的肉,纵动起来,凭借着悍的力,生生将他给撑了开,成为了完契合自己的形状。
严丝合的,连每一次都是恋恋不舍的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