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腕上那枚绿鬼的时针指向八时,屈了条斜倚着酒店门的李响打了个呵欠,站直,转敲了敲门。他等了半分钟,没听到回应,便拿门卡,直接刷开了房门。
启的职业素养还是很的,即使淌的烛泪已经滴满了他的大半肉,甚至有些位都被了小小的燎泡,他还能长时间保持同一个跪姿,让蜡烛平稳不动,确保在烛光研究文件的赵市长不会被扰乱思绪。
那时,他们都很快乐。
天生的婊。李响想。
“你忘了吗,他的G那么浅,稍微磨几他就受不了了,哭得跟个小花猫似的,要真了监狱,不得被——”
“领导。”李响站到赵立冬侧,弯低声说,“蒋老板在等您,咱们今晚还过去吗?”
在赵立冬温和的命令,启颤颤巍巍扬起了脸,湿发凌乱,圈泛红,开就要向他的主认错,尽他也不知自己错了什么。赵立冬抚摸着他的脸庞,拇指指腹压上他饱满的嘴唇,止住了他的
“不急,让他再等会儿。总,来,把抬起来吧。”
,气得李警官骂骂咧咧地用纸了半天。启耳通红,求助似的在桌拉了拉男友的手指,安欣握住他肉肉的小圆手,嬉笑脸挤兑了李响一句,响啊,你这炮仗脾气要是再不改,我看你这辈也没法像我一样,找到老这么好的对象了。
李响这两年,脾气已经好转很多了。毕竟他现在份有变,说是司机,其实是保镖兼副手,帮着赵市长理那些有公职在的王秘书不适合面的事务。京海市的大人们,如果想要搭上赵市长这辆车,有权的找王良,有钱的找李响,这是人人都知的潜规则。
李响单手兜,另一只手,在与安欣肩而过时,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赵立冬从鼻梁上取镜,合起文件,随意扔到了旁边的圆桌上。“去,怎么不去。蒋总专门从香港来京海投靠我,总不能连人家的接风宴我也不去吧。”
“还是领导您考虑周到。”李响恭维了一句,顺手把房间里的照明灯调到了最亮,室的光源不再只剩那屁里的蜡烛,启虽然还埋着,没敢改变姿势,绷紧的却明显松懈了不少。
他看不见启的表,这货的脸贴紧地面埋了地毯里,穿了吊带丝袜的双分得极开,腰肢压低,屁尽可能翘,扭成了一个贱淫的S型。他今日的是市长的人肉烛台,屁里了一三指的蜡烛,两宽桃夹紧光的艳红圆,褶皱被撑平,箍紧蜡烛的挤了一圈嘟起的肉。
赵立冬这两年玩过的“小”,都是启从他们白金瀚挑细选来的,个个肤白貌,柔顺又会玩。即便如此,最合这老东西味的,还是老板本人。
“领导,那我现在先去车,您……”
起码,安欣是这么信的。
“三分钟,我刚裹了几,就趴趴地一泡白汤了。”启说得轻松,他总是这样,说起这些陪老睡觉的腌臜事,淡定得仿佛是在讨论天气。
李响倒不担心会因为撞破屋的交场面惹怒赵立冬,老东西大概是作恶多端,从去年开始就不起来了,不再亲自场,而是逐渐将兴趣转移到了在旁观看上。这对启来说应该算是个好消息,李响还记得,赵市长刚现阳痿症状的那段时间,老板每次走房间时,脸上总是带伤的。有一次他着巴掌印,径直走到李响面前,走人家刚放到嘴边的香烟,了自己嘴里。李响瞥他一,没没尾问了句多长时间,启将手伸他袋里,掏打火机的时候,顺便用手指了他裆鼓鼓的肉棍。
他这次走总统套房后,在昏暗的环境中,第一看到的,就是跪在老男人边的启的婊姿态。暗绿的绸缎睡袍衣襟大敞,腰间系带松松垮垮,大片大片的莹白肌肤晃得人花,浑圆乳球与丰腴肉全都在外,覆了层薄汗,看起来有种不真实的塑料。
“启没有听你的话去自首吧。他这人,看着,其实,还是气的。监狱里的苦,他吃不了。”
砰的一声,紧紧攥起的拳砸到了他脸上,他踉跄着后退了一步,差撞上他们师父的墓碑,站稳之后,也没有还手。
哦,如果你没钱也没权,但是有一副好,那你就可以尝试第三条路了:去白金瀚,找他们的老板,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