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以为只是醉话,没放在心上。在法律上,他们不能把我怎么样,不过在政治上……”
他看一启不知有几分真心的凝重神,忍不住抬了抬嘴角。
“小陈总,你担心我啊?”
“我们是朋友,我担心你,不正常吗?”
在绵长的呼中,他轻轻地,嗯了一声。
“对,我们确实是……很好的朋友。”
他缓缓将车开医院的停车场,踩了刹车。
大概是宝贝女儿亲手给启别上的幸运领针起了作用,他今天,确实是运气好得离奇。
在查到第三家私立医院时,他们真的得到了线索。
“28号凌晨吗,啊,那天刚好是我值夜班,我记得,确实有个神志不清的个男人被送过来了。送他来的人,说自己是机场的工作人员,见有人倒在卫生间的地上说胡话,像发了癔症一样,就赶紧把人送过来了。那个工作人员把人送到了,就很匆忙地离开了,我本没来得及问况,病人上也没有证件……”
启喜望外,连忙向前走了一步,恳切地向护士询问,“那,那他现在在哪个病房,我是他家属,我是他……弟弟,他况怎么样了?”
“你是他弟弟?”护士古怪地瞟了他一,“那你不知吗,你嫂早就把他接走了啊。”
护士描述中的那个女人,短发,红唇,西装,一脸刻薄相(这句是启自己加的),很明显就是程程。
这个小护士也不知况,她值完夜班就休了几天假,今天刚回来,只知那个病人是在第二天白天被一个致漂亮的“妻”接走的。启然大怒,说我哥本没结婚,你们随随便便就让一个来路不明的人把他接走,我要投诉你们。王良用胳膊揽住了绪激动的启,冷静地对护士说,不好意思,我们想找你们这边的负责人谈谈。
负责人守如瓶,对这件事讳莫如深,来来回回都是在打官腔,推卸责任,看来是有人打了招呼。除了负责人以外,其他的职工见了他们也绕走,包括之前那个跟他们说了话的小护士,也只远远地,圈红红地瞪了他们一,然后就扭走了。看来,是因为休假了几天,没接到保密通知,不小心了一些本来不该让他们知的事,被领导训斥了。
程程虽然有些手腕,但单凭她自己的本事,恐怕也不到这个地步。
陈泰这老东西,究竟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呢。
“我怀疑,老默目前很有可能,不在任何一家医院里。”
在王良的车快要开到桐山别墅区的时候,启经过一路的思索,得了这个结论。
“既然她或者陈泰有那个本事让刚才那家私立医院的人住自己的嘴,对老默的事只字不提,又何必专门跑一趟,把老默从刚才的那家私立医院里移去呢。别的医院和这家医院,能有什么区别,总不可能是于善心,想要给老默换个医疗平更的医院吧。唯一的可能就是,她觉得医院里人多杂,她不放心,所以找了个不容易被别人发现的地方,私人住宅或者仓库,把老默关了起来。”
如果这件事的主导者是程程,他还可以通过调查程程的房产,找人跟踪程程的行程,想办法寻找老默的踪迹。
但如果,关人的是陈泰的话……
妈的,哪怕陈泰就把老默关在他那个庄园里,那里房间那么多,他都不一定能找到人。